芋泥啵啵堂主

且做一个内心温柔的人

 

【启祯】假如天启皇帝变成了一只猫

又是军训又是一堆课,我要变成坑王了

我是沙雕!我是沙雕!

笑死我了,我自己都笑死了。

终于周末了,我可以填坑,先去吃饭。






  我一向不喜欢一些太过绮丽浮夸的诗句。

  准确来说,我不大舞文弄墨。

  我敬佩不羁的侠士,恬淡的隐士。或仗剑走天涯无牵无挂。或带月荷锄归朴素无华。

  一旦步入庙堂的文人,起初或许赤子之心尚在,双眸或许有有光。

  可最终,能不囿于朝堂尔虞我诈的,一个巴掌都不到。

  他们会变成唇枪舌剑的儒臣,满口仁义道德谁都说不过他们。

  他们会变成欺世盗名的伪君子,真正临危之际,气节只怕被狗吃了。

所以我厌倦文臣。

我可以耍无赖不理他们,他们拿我没办法。

  但老五……

  我没有把握。

他情感复杂的不能再复杂,却也简单的不能再简单。

  他不同于我,我表达对他的爱重,我会一掷千金,力排众议。

  而他从我手中接过了江山,他会把大明缝缝补补,织就成锦绣河山,待到四海承平,他会独自立于紫禁城的城楼上,唤我一声“皇兄”。

  但如果他不能,他会内疚,会怕,会自责。

  或许会用最干净,却又最决绝的方式向我谢罪,亦或是列祖列宗谢罪。

  可能,我此生说过最失败的话,就是“当为尧舜”罢,这句话,于他而言,可能是一个枷锁了。

  “老五……”

  我喉咙很疼,魏忠贤的爪子厉害的很,没被他掐死已经是我万幸了。

  尽管开口有些艰难,全当……向他报平安吧。

  我被放在一张柔软的锦垫上,视线所及正好看着老五坐在御案前,正襟危坐。

  魏忠贤虽然平身,却也弓着身子。

  魏忠贤或许还在恍惚吧,平时坐在案前的我,随性的很,没啥坐相。

   恍如隔世。 

  “先皇临终时,告诫朕虚重用厂公,昔日朕多蒙厂公照顾,厂公但凡有所请,朕自可应允。”老五很官方地说了两句,口气就徐徐转为凌厉,“这只猫,是朕和皇兄一同养大的,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念想……尔如此这般,如何对得起皇兄知遇之恩!”

  老五不像我喜欢动不动拿茶杯出气,他是不怒自威,清醒冷静。

  哎……

小时候上课,我就没有老五认真,我连当时哪个讲官都不大记得了,只记得他幽幽说了一句——

  “虽不是一母同胞,然相去甚远,呜呼哀哉!”

  把我气个半死。

  现在一看果真如此。

魏忠贤倒也乖觉,不但立即请罪不说,居然还跟老五启奏道——

  “老奴知罪,老奴知罪,老奴家中也有不少良种猫,愿为一配。”

我不要母猫啊!

  脑子里霎时出现一只母猫追着我跑,把我扑倒对着我叫的画面,我就头皮发麻。

  “喵——”

  我洪亮的一声猫叫,还炸毛离了软垫几寸。

  老五一下子就从御座上起身朝我这边走来,离得近了,我看到他眼睛里激动的光芒。

  他把我抱起来。

  这是他第一次抱我。

  我要是抱他一下,搂他一下,他能害羞的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又僵硬又警惕,没想到……这小兔崽子抱人的时候……

  还挺自然的嘛!!

  看来他在王府里抱王妃的时候………

  不是,我在想什么?

  我靠在他胸口,没别的,只想证明,我没有走。

  到魏忠贤身边的时候,我举起我的猫爪,在他眼前乱滑。

  我察觉老五唇角微微扬了扬,微微笑了笑,捻住了我的猫爪,似嗔非嗔道:“锯子,别闹。”

  哦……

  我反应了半天才发现他在喊我。

  “朕把它惯坏了,莫说母猫,就是母虎也未必能行,不劳厂公送母猫了,还望尔专注国事,为朕分忧。”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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